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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一
胖医生说
二十分钟后,外婆出来了
外婆少血的脸更灰更黄了,“沟壑”更深了
大舅从护士手中接过推车,缓缓向前移动
他移动车子的幅度很小,惟恐地上任何一点震动,都会给母亲带来痛苦
看到姆妈术后如此的委糜憔悴虚弱,大舅的眼圈红了
护士帮我们把外婆移到病床上时告诉我们外婆有大便拉出来了
我们将外婆安顿好,之后,就开始清理她身上的秽物
大舅掀开外婆身上的被子
我托起外婆的臀部
外婆的臀部,干巴巴的
无肉
托起她,给我的感觉就象是一片轻飘飘的枯败的树叶
我将外婆的身体和床铺分离,大舅用面巾纸去裹那一滩黑糊糊的秽物
大舅在擦洗外婆的身体时,不停地提醒我:轻点,轻点
好象我捧着的是一件易碎的宝贝……
/>遥远的小学堂 七岁那年,父亲央人为我剃了个光头,又用布鞋底在头顶狠命地揉搓了几下,便一把把我拎到了村上的小学校
学校极其简陋,院子靠北的墙下有一溜土房,一间正房是教室,东侧一间耳房是大个子李老师的办公室
教室内,东面的墙上用墨汁刷了一块黑板,黑板右边有一个口子,直通老师的办公室,可容一个大人的头出入
讲台上,有一张从山神庙抬来的供桌,一张三条腿的凳子,桌上一把铜铃,一支油光锃亮的棍子,小头绿,大头红
学生的“桌子”有十几溜,连在一起,用土砖砌成,凳子是没有的
如此而已
每天早上,大人都上工后,学生们便稀稀拉拉地去上学
这时李老师在办公室里生了柴火,“咝咝”地品茶,我们在教室里哇哇啦啦地念书
有时吵声一大,李老师的头就在黑板边的口子里塞过来,脸上几抹灰,瞪圆了眼睛喊:“都不想活了吗?”学生们便噤若寒蝉,倒吸几口凉气
这样久了,老师的脖子特长,我们在背后都叫他“长脖子”
茶瘾过足后,老师便剪着双手满院转悠,看着太阳已有几人高了,才踱进教室,摇一摇讲桌上上的铜铃
学生们都站着,班长仍要喊“起立”,便一齐踮脚;老师很是神气地点头:“坐下”,便一齐缩腰,脚跟落地
李老师倒先坐下,开讲:“同学们,队长说昨晚有人背走了几个豌豆捆子,谁知道啊?”…… 上课之前大致这样
因为是复式班,一、二两个年级,李老师通常会把一个年级的学生赶到院子里“写作业“
他一只脚趿着走,院子中就会出现纵横的线,像喷气式飞机
然后老师给我们一人指定一个大方格,这便有了自己的“独立王国”
为了把字写得清晰、醒目,我们用大拇指的指甲盖,磨破了又用食指的……写完后不敢离开,如果你去撒尿,有的同学会趁机在你的“作业本”上踩上几脚,到时候,缺几个字,李老师的棍子会在光头上敲几下,认错好的,或者是女同学,用绿色的一头;如果情节严重,红色的一头落下来,光头上马上会突起几个肿包
老师心情好的时候,我们有许多课外活动的时间,他狗蹲在阳光下吸旱烟,学生们在院子里疯玩
女生在跳方格,男生则攀上树,折几根树枝扛在肩上,一边粗野地唱:“我是一个兵,爱个女学生,女学生不爱我,气得肚子疼
”一边向女生走去
女学生麻雀般扑楞楞飞走,李老师走过来拧住某一个男生的耳朵:“他大大的,想媳妇儿了不是?” 夏天的时候,我们有时太饿了,便溜到饲养院里去偷油渣和薯干,或者偷洋芋
回来后,老师已用土块垒了个锅锅灶,宝塔形的,用火把土块烧红后,填进洋芋,把土块打翻后铺在上面,再蒙上一层湿土
等湿土烘干后,洋芋便熟了,来不及剥皮,又酥又烫,入口即化
吃饱后,老师用手背一揩嘴,说:“麻三爷家的房背后有一窝马蜂,谁敢上?”我们男同学就撒欢跑,到了“前线”,先用汗褡蒙上头,每人点着一个火把,有胆大的用长棍捅马蜂窝
那马蜂便飞花溅玉般在火上“噼啪”作响
也有时马蜂太多,我们招架不住,铩羽而归,老师便用鼻涕为挂彩的同学医治“箭伤”,疗效还不错
马蜂蜇几箭,疼两三天也就过去了
漫漫的冬天可真难熬,李老师把喝茶的火盆放在讲台上,学生们用土块自制了“羊粪炉子”,型号不一,摆放在桌子上
教室里弥漫着一股羊粪味
倘若谁的炉子灭了,老师就让他一手端着炉子迎风跑,一会儿后准又“羊烟四起”
“羊粪炉子”一点儿也不暖和,像死鸡娃的肚子
老师便讲大道理:“这有什么冷!那年我去南极,不敢撒尿,为什么?”学生面面相觑
“要撒尿?一根冰棍马上会把你顶翻!”老师烤了烤手,得意地说
我们很称奇,问老师南极比渭源县的露骨山还远吗,李老师说就在露骨山的背后
雪是再平凡不过的,隔几天一场
我们在院子中扫出一块空地,撒上秕谷,支上箩筐,绑上绳子,便四处隐蔽
李老师一边喝茶,一边等着扽绳
不一会,麻雀三三两两地钻在箩筐下,老师把绳一扽,便稳稳地罩住了
糊上泥巴,放在炕洞里烧一会,剥开,麻雀的羽毛就会全粘在干泥巴上,露出鲜美的肉
但我们通常是吃不到的——只有谁考试得了满分,老师才会奖励一根麻雀大腿,羡煞人也
流年似水,李老师已迁居新疆多年,难通音讯,小学堂早已撤了
写上这点文字,稍释怀念先生之情
我以要光顾爸爸为名,住到了我爸妈那儿
坐在平台上发愣,我妈要我去钱庄存钱,才一点儿钱,她也要去存起来
我说随意就花掉了,存什么
我妈笑,说:“即使不存,一贫如洗的,何处有得花?存得多了,本领随便取
我跟你爸这么些年即是如许攒的,一道攒生存,攒情绪,攒钱庄入款,攒着攒着,就分不开了
”我诧异地看着我妈,她是在点破我的婚姻吗?
… 肉买好,我们就马上朝菜市场外面走,走到菜市场大门口,只见一位老太太在那里卖青菜
老人家大概有六十多岁的样子,细细的汗水沾满了她脸上的皱纹,冒着热气,看样子是才放下担子的样子
这时候,妻子对我说:“买点青菜再走吧
”我说:“青菜家里不是还有吗?”妻子就没再和我说什么,走上前去价也不讲,买了一捆青菜放妻了背篓里面
我也似乎是明白了妻子的意思,一句话也没有说了
直到了菜市场外面的老街上,妻子才说了一句话
她说:“看见这老人家,我突然想起我娘家妈来了…
我刚骑车到厂门口的时候,发现许多工人都齐聚在公司门口,三三两两,虽有满脸的疑惑,却再没有事故当日承受悲伤时的凝重
有工人问:今天厂里开工吗?